那怎么可能?”他懒散地撩起季安然的头发嗅了嗅,然后一本正经地纠正她可怕的想法。
“法制社会,大家都要奉公守法,不过......”
“不过什么?”季安然就知道他既然那么说了,肯定不会没有目的。
他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我的意思...作为大学同学的男朋友,让阿彻请大家去自己新开的场子喝喝酒还是可以的吧?”
在那种地方,喝多了酒,年轻人火气大,小打小闹的,不小心砸破个头,或者……不小心摔断条腿,是不是也挺正常的?
季安然倏地睁大了眼睛。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像两个旋涡,面装的...全是坏水儿。
“……陆予晟,”她戳了戳他的胸口,“你的心是怎么长的啊?怎么这么多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