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耳畔发丝时露出的白皙颈项……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最磨人的小钩子,让他完全不知自制力为何物。

他满脑子盘旋的,全是那些随便放到哪里都会打上马赛克的画面。

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一股熟悉的燥热自小腹升腾而起。

该死的!

明明才过了几个小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