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郑鼎廉如此对她倾诉时,她才深刻地感受到这份情感的醉人魅力。

她也终于明白,为何有些女子会对一个人深爱到无法自拔。

因为此时此刻,她也陷入了同样的情感漩涡。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眼角:“好吧,那我就耐心等待你的归来,我们共同期待新生命的诞生。”

夕阳西下,夜幕渐渐降临,两人方才从房中走出。

确切地说,是郑鼎廉将顾芩澜抱出了房间,直接将她安置在温泉之中。

郑鼎廉让人送来了美食,他亲自服侍顾芩澜沐浴,又喂她用餐。

实际上,郑鼎廉并不擅长照顾他人,但顾芩澜对他充满了包容,对他的笨拙毫无怨言。

这对已婚近一年的夫妻,此时比新婚夫妇还要甜蜜。

温泉沐浴之后,顾芩澜的疲劳消散了大半,她便拉着郑鼎廉谈论起北疆的战事。

她把自己前世所了解的关于这场战事的许多关键信息都与郑鼎廉分享。

郑鼎廉听得异常专注,没有丝毫的怀疑。

话题结束后,时间尚早,顾芩澜又引领郑鼎廉谈论起北疆的美景。

她收到的第一封信中,附有郑鼎廉所绘的北疆风光图,那辽阔壮丽的景色是她前所未有的见闻。

郑鼎廉自然愿意满足妻子的任何愿望,他细致地为她描述起北疆的美景。

然而,两人嬉闹了大半天,顾芩澜终究抵抗不住疲惫,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梦乡。

郑鼎廉轻轻地将她抱起,放在了床铺上,自己也躺在她身边。

但他不愿入睡。

因为即将离别,不知道何时才能重逢,他只想多看看她。

夜幕降临,两人一个安详地沉睡,一个静静地凝视,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滑过了深夜。

房门被轻轻敲响,门外传来了声音:“世子,是时候启程了。”

郑鼎廉在顾芩澜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然后迅速起身穿衣,再次回头看了她一眼,坚定地打开房门离去。

等到门外脚步声消失,床上的顾芩澜睁开了眼睛,泪水悄悄地浸湿了枕头。

夜风寒冷,顾芩澜站在庄子大门外,望着远去的火光,泪水如雨后春笋般滑落。

红叶心疼地劝慰道:“夫人,回去吧,别冻着了。”

她是跟随郑鼎廉的人一起过来的,一同前来的还有另外两位陌生的女子,她们装扮成丫鬟的模样。

这是碧玉般的碧玺与翡翠般的翠莺,皆由世子亲自挑选而来,她们武艺超群,往后夫人外出,便由她们姐妹俩和奴婢共同肩负起夫人安全的重任。”

顾芩澜听闻此言,心中更是沉重。郑鼎廉确实为她考虑得无微不至。

待那摇曳的火把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她抹去泪水,转身依靠大门上灯笼的微光,细细打量了碧玺与翠莺。

这对姐妹同时俯身行礼:“奴婢见过夫人。”

顾芩澜见她们容貌体型宛如复制,不禁好奇地问:“你们可是双胞胎姐妹?”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正是。”

顾芩澜微微眩晕,疑惑道:“那么,我该如何区分你们?”

碧玺恭谨地回答:“奴婢碧玺鬓角有一颗小巧的朱砂痣,而我妹妹翠莺耳垂上有一颗明显的黑痣。”

说着,她们各自展示了自己的独特标记。

顾芩澜微微一笑:“如此一来,辨识起来倒是容易多了。”

她转而望向红叶,问道:“霜降为何会被卖掉?”

霜降,曾是金中替郑鼎廉守护私库的资深大丫鬟,顾芩澜曾批评过她,此后她一直表现得十分规矩,以至于顾芩澜几乎忘记了府中还有此人。没想到她竟然暗中筹划了如此大胆的行动。

红叶面色有些难堪:“前几日,夫人忙碌于为世子准备行装之际,那妮子趁机潜入世子的私库,企图……不轨,结果被世子一脚踢出。世子不愿让此事令夫人心中不快,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