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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他天真地问哥哥,“哥哥这个笼子干嘛的呀?”

哥哥看了自己一眼,笑道:“养一个小东西。”

他点点头,自己理解为哥哥要养一个小宠物。

现在回忆起哥哥当时的眼神,何尝不是赤裸裸的欲望光芒。

那一天大概是他人生最黑暗的一天。

第一次挨耳光、第一次被打肿屁股、第一次被肏到流血、第一次口交、第一次被关进笼子里。

如同阳光的哥哥,变成他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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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被撕坏衣服按在床上时,还在一派天真的问:“哥哥,我做错了什么吗?”

安临忍不住笑了,他可爱又天真的弟弟太信任自己了,“没有,然然没有错。”

安然茫然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因为那一耳光,他以为哥哥他揍他,他知道有些不听话的小孩会被揍屁股,可是他已经19岁了,小时候都没有挨过揍,现在要挨了吗?但是哥哥又说自己没有错。

“哥哥想肏你啊然然。”安临无辜地耸肩,用无比平常的语气说着这样奇怪的话,“哥哥,要上你,肏你,干你,和你做爱,上床。明白了吗?然然。”

那一天安然第一次知道,男人之间的做爱是怎么样的。

哥哥带着润滑剂的阴茎劈开了他的身体,他尖叫挣扎。甚至手好几次撞到尖锐的床头柜上他都没觉得又多疼,因为被插入的后穴太疼了。

肉体疼痛真的可以盖过心痛,就像现在。安然完全没有思考,他与哥哥的性交意味着什么。他只能感受到一根火热的楔子不断的扎入他的肠道,像是要将他破穿,撕碎。

“啊太疼了!放开…唔……放开我,呜”安然涕泪横流,发尖都快被冷汗浸湿了。

安然努力耸着身体往上逃脱,一遍哭喊,求救:“安临你走开!你混蛋!啊救命妈妈救我妈妈哥哥……唔……”

然而方寸之地他能跑到哪去,他被拖住脚踝拽了回来,安然一边尖叫一边蹬着腿,“不要碰我!变态!啊!不要碰我!”

安临松开他乱蹬的腿,看着安然跌跌撞撞的跑向门口,然后一遍惊恐的回头看自己,一遍努力的去打开门。

穴口破了,殷红的血液像细蛇,盘桓在安然大腿上,一直流淌到脚踝。

安然一遍遍绝望的捶打着门,然后一点点的滑落在地板上。

他瞧见安临站了起来,一步步向他靠近,他努力后缩,却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