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干净桌面,郦鄞关掉一楼的灯,阿尔贝把高绪如扶上楼,梁旬易也被赖仲舒送进了卧房。简单洗浴过后,梁旬易打来热水给高绪如擦拭身体,看着他身上的带血的绷带心疼道:“你吃得消吗?”
“我没事,子弹没伤及内脏,肩上又是贯穿伤,情况不算糟糕。”高绪如低头瞟了眼肩膀,又看向梁旬易,“你现在好点了没有?”
梁旬易在水盆里搓洗毛巾,拧得半干,然后放在高绪如背上:“好多了,毕竟有你在呢。你刚才和绑匪谈话时很老练,如果是我自己上阵绝对做不到你这么冷静。”
“今晚我们可以糊弄,但下一通电话你就得亲自接了,绑匪指名道姓要和你谈。和今天一样,我听得到你们的对话,我会给你指示。必须要求和梁闻生说话,不管说什么,只要能证明他还活着。然后你告诉塔塔,梁闻生有过敏症,身体不好;再问儿子处在什么环境中,室内还是室外,晴天还是雨天。”
“这就是你在ICG里的工作吗?接到电话,赶去被绑人家中,告诉吓得一筹莫展的家属们怎么做?”
“是的,所以我在世界各地奔波,唯独不能接联盟成员国的单子。”
“那后来怎么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