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还对着浴巾动了一下,虽然很粗糙的摩擦,但他不得不承认,很爽,从未有过的舒爽。

柯洛从浴缸里走出,看身高大概有个185左右,就是身子太瘦了,跟个竹竿似的,和他面对面站着都像看这个根笔直的竹子在移动。

他伸手去拉扯她的浴巾,还未碰到,路曼便后退两步,“做什么?”

“我。”他微顿,脸色漫红,“我伺候您。”

“不用。”她没想吃他们,点了点马桶盖,“坐那撸吧。”

柯洛回头看了眼,乖顺地坐在马桶上,两腿朝外岔开,暴起的硬物和似乎还在蠕动的卵袋清晰的展露在她眼前。

头一次见男人手撸,她打算学学,好下次勾引更加全面些。

见她全神贯注,他的视线从她赤裸的双足渐渐往上抬,缠绵地绕在她胸口处后又往下挪,最终定格在她削瘦腰部偏下的位置。

她和柯京相撞的那刻,清楚的看到了岔开的腿心,粉嫩的蚌肉被震得发颤,又因男人贴的过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粉肉在动,在流水。

他闭上眼睛回想着刚刚所见,手覆着在自己的硬物之上,光靠那丁点儿想象,就已经喉间发干。

倒三角型的两条线蔓延进胯骨,茂密的黑森林乱糟糟的一团,身上还有未泯灭的泡沫,包皮路过肉冠边缘,龟头发红。

“你别看我哥!要看就看我!”柯京见她眼都不带眨一下,也说不清什么心理,就想开口吸引她的注意。

路曼果然回头,看他挺翘的肉棒震颤还惊呼了一声,“还硬着呢?嗑药了?”

“嗯哼~”耳旁一声短促的吟哦,又拉回她的目光,泛红粗重的顶部弥留出前液,他睁着的双眼透出几分迷离。

玩弄的心按捺不住,人已经朝他靠近了几步。

她凑得近,近到呼吸间定能闻到那处的味道,两侧鬓发落下,他的视角只能看到她小巧的鼻尖,长卷的睫毛。

指腹撵在马眼口,他忍不住仰头,自己撸和被人触碰的感觉始终不同,快感来得刺激又强烈,喘息加重,他松开手挺胯往她指缝中顶。

路曼僵了一下,握住了那根在急剧震颤的热杵,青筋在她手底下飞快的跳动,薄薄的皮顺着他抽插的动作裹住棱沟,又下落拉长,露出一截和下面不一样的颜色。

好像和阚斉渊的差不多,她又仔细看了看,有一点点内勾,不是特别直,长度还可以,粗度估计还没到巅峰,爱流水,烫,喜欢抖。

在心里一通点评,她缩回手,柯洛似乎意犹未尽追着在空气中连续动了几下,整个腰背几乎和马桶盖贴平。

路曼走到浴缸边坐下,“其实,是璨哥让我救你们出来的。”

“你骗人!”柯京完全不信,“璨哥都已经被你杀了,你怎么说都不会有人能出来反驳了!”

柯洛连喘了几口气,好半天才从下腹燥热酥痒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视线聚焦在二人身上,但未参与争吵。

路曼左右张望,最后选中了还挂在门把手上的内裤,胡乱捏成一团掰开柯京的嘴硬塞了进去,确保他吐不出来才松开他的下巴。

她指指耳朵,示意他只需要听,不需要发出任何声响。

“我八岁前也呆过奴斗场,撵转过地下钱庄、赌场、毒窝,听璨哥说,你们是被赌鬼父亲卖到奴斗场的?”她笑了笑,“你们还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而我,呵。”

柯洛爬起身,眼里已经恢复清明,除了身上还红着,以及朝天杵着的玩物还硬着,整个人已经恢复了冷静状态。

“当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带到了不见天日的地方,没有人管我,他们只想找我所谓的名义上的父亲要钱,对于我,只要我活着就行。所以我被他们抛来甩去,今天在奴斗场打秋风,明天在赌场讨日子,虽然不会去打什么擂台,不需要抢什么馒头,但日子过得可以算是猪狗不如吧!”

“为了不让我哭,他们给我注射毒品,因为他们发现,注射完毒品的婴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