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望着她声音冰冷而厌弃:“我再也不会买你的东西,你这个手脚不干净,居心叵测的劳改犯,真是让我感到恶心。”

然后,她将门哐的合上。

“小心!”凌淮商适时将我一把拉开,才不至于让我被门夹伤。

苏可儿刚才的话,让我猝不及防,某处曾经溃乱的伤口,毫无预兆的被亲近的人血淋淋扒开,痛到窒息。

我开口,脑袋虽然一片混乱,但是仍旧尽力维持着冷静,对凌淮商:“淮商,可儿知道了什么,是谁告诉她的?”

凌淮商同样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