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来想去,若是让容彻觉察出算计,恐怕事情就没那么简单。

干脆将催情药扔了,给自己用了西域的坐胎药,提升怀孕的机率。

所以如今上上来的,是再正常不过的热茶。

“热茶,怎么了?”意蕴问。

她的手凉凉的,索性放到容彻额头,这才觉察出对方身子滚烫的吓人。

正要叫寻春去找大夫。

容彻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你身上凉凉的,让我抱抱。”他的下巴靠在意蕴的肩窝处,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意蕴没再动弹,而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腿上。

他与她说话:“你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意蕴没答。

转过头与他对视,问他:“你爱我吗?”

容彻点头,尽管他十分燥热,可还是克制住了对小鱼儿动手动脚的心。

“等见过伯母,你我就将婚事定下来。”他回答,想到对方说的杀父之仇,便知晓她的父亲已经不在了。

而他也想好了,不管顶着什么压力,他都会将徐渔娶回家。

意蕴吻上去。

舌尖轻轻勾开他的唇齿。

她去脱容彻的衣裳。

容彻还算存有理智,抬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大婚前,你我还是......”他怕对小鱼儿名声不好。

意蕴退开些距离,此时她的脸颊也有些红润,声音软软的,说:“我相信你,阿彻。”

第93章 沦陷

她的话。

让容彻彻底沦陷。

“阿彻,我有一个埋藏在心底的秘密。”事后,她靠在容彻的肩头。

对方常年习武,穿着衣服都瞧不出,脱了衣裳后一身腱子肉,精壮有力,床笫之事上,比徐司沉还如饥似渴。

将她折腾的不轻。

她刻意在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也是为了一次就怀上,免得生出事端。

“是什么?”容彻问她,顺带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他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没什么,等过些日子要离开了,再与你说。”意蕴回答。

顺带趁对方不注意,用金簪刺破手指,将血递在床榻上。

她起身,自顾自穿衣。

容彻走下床,从身后抱住她。

“就与我在一处,好不好?”他语气中都染上了撒娇,不希望小鱼儿去别的禅房睡,于是又说:“我自幼就怕佛堂,这儿一到夜里便黑漆漆的,我害怕。”

意蕴转身,刮了刮他的鼻头。

打趣他:“征战四方的睿王殿下,还有害怕的时候?不许乱说。”

容彻冲她笑,像一只可爱的小狗,虽不情愿,但还是尊重对方的想法,放她回去东边的禅房。

等人走后,容彻将萧展叫进来。

萧展看着容彻笑得这样开心,忍不住问:“殿下,这徐小姐是给您吃了什么东西?您笑得这样开心?”

他很少见对方笑得这样傻。

毕竟是手握重兵的睿王,平时在军中和朝中,他都是板着张脸,做出不好惹的样子。

容彻作势要打他,转头瞧见床榻上的一抹鲜红,笑容更甚。

“去备王府娶正妃最高规格的礼单,本王要娶王妃了。”他对萧展吩咐。

萧展眼睛瞪大。

他不知道自己出去一会儿的功夫,王爷怎么就要娶正妃了。

于是多嘴问:“是徐渔小姐吗?”

“徐渔也是你能叫的?日后该改口叫王妃了。”容彻教训他。

萧展笑着应是,随后匆匆回睿王府了。

礼佛的日子,大多无聊,尤其是容彻这种从来不来寺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