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
二狗于是放心了,跟林洲打了个招呼。
林洲看了张景一眼,问他:“你怎么的了,不能喝酒?”
张景淡淡地说:“没怎么,吃牙疼药了。”
林洲乐了,“那你今天当陪客啊?”
张景“啊”了一声。
林洲把头盔擦得亮亮的,扬手递给酒保。酒保小哥接过去端端正正摆在吧台内部,上次他当普通客人的随手堆在里边,老板还特意拿出来重新放的。
酒保抬眼偷着看了张景一下,他对这人有印象,长得的确很帅。
林肯来的时候丝毫没带着一点失恋的气质,反倒还活蹦乱跳的跟解脱了似的。他问张景他们:“这回我自由了,你们那还有没有我地儿了?”
“我那一室一厅,我俩占了室,你要不嫌弃厅归你。”张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