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指甲一点点抠开边,唰一声把假皮撕拉了出来,被闷了好久的毛孔终于可以大口呼吸。
尽管现在做假面具的材料越来越轻薄,但假的始终是假的,在这种天气里贴着一层假皮可太难受了。
“你别瞎嘚瑟。”窦任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他已经开始制作水果妹的克隆号了。
他的语气不大痛快:“春月,你现在就是在玩火,姓曾那男人可没有那么好被糊弄,你别一时性起跑去捡芝麻,最后丢了西瓜,还被人遛得团团转。我一想到你之后要住在他楼上,我个脑袋啊,哎呀,疼得不行……”
春月跨坐到熊霁山腿上,五指揉着男人短刺的头发,说:“这样啊,那我帮你揉揉……”
也不知是对窦任说呢,还是对熊霁山说的。
熊霁山半阖上眼。
有温热的鼻息扑洒在他面上,一双巧手在他后脑勺的头骨边缘揉按,几个穴位被不轻的力度按压得刚刚好,酥酥麻麻。
娇软在手,他又不是个吃斋诵经的和尚,能对这种明显的求欢无动于衷。
他放下毛巾,抬手采住两颗挂在枝头微微摇晃的白桃。
乳肉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湿润感,也许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摸到她的奶子,熊霁山觉得手感比起之前好像更软糯了,像刚出炉的蒸包子,软乎乎的,包着甜滋滋的馅儿。
一下下搓揉奶子的时候,熊霁山的食指和中指恰好夹住奶尖,乳头被指茧磨得好舒服,春月肩头颤抖,呵出口暖气后,低下头去吻男人眼角的刀疤。
轻嘬慢舔的声音传进耳机里,窦任听出了异常,键盘敲打的声音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