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晃了晃腕子,手铐发出一两声清脆的啷当声,像招魂铃铛。
两人的手已经触到了一起,春月勾了勾尾指,去碰他的尾指。
曾博驰也没有避开。
她的胸乳几乎快要贴到他身上,他抽了不知道多少烟,整件衣服像被尼古丁浸洗过,混着浓郁的男人体味。
春月的鼻尖轻轻在他锁骨处蹭过,微踮起脚尖,嘴唇贴在他脖侧,低声喃喃:“你有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对着我自慰?”
她能听见曾博驰有力的心跳声,也能看见他滚动的喉结。
她用没被锁住的那只手去勾他的后脑勺,带着手铐的那只手往后,拉着他的手掌搭在自己腰间。
她吻他的喉结,呵出的热雾慢慢攀上镜片:“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到一向好正直的曾sir会对着我打飞机,心里好像还蛮开心的耶……”
曾博驰蓦地反手抓住后脑勺的那只手,锢住她的腕子又一次压到门板上,砰一声巨响。
春月被他抵在门上,两人胸口贴着胸口,她的手一点都不痛,因为刚才砸门的是曾博驰自己的指骨。
这么用力,他的指骨肯定一片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