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松出来的都清楚。你只要随便在路上抓一个从那出来的殺手问,应该都知道这件事。”
美咲深深看了眼熊霁山:“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发誓,不能因为这件事讨厌春月。”
熊霁山不禁蹙眉:“有这么严重?”
“嗯,因为你是‘常人’,你没在贝尔松长大,你会无法理解我们的生存情况。”
美咲狐眼微挑,瞥向熊霁山黑色运动背心下的割肉纹身:“即便你在梭温那里呆过,也可能会无法理解,毕竟贩毒集团的那种铁血程度,在贝尔松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肌肉瞬间绷紧僵硬,熊霁山眸色黯下来:“……你知道梭温的事?”
“之前偶尔有梭温那没叛变或没被剿灭的余党,来找我做假护照。”
安静吃饭的Max终于开口:“你们这种纹身真的麻烦,没法洗,就算有了新身份,也要一辈子藏着。”
熊霁山啪一声放下筷子,攥紧拳头的手背青筋暴起,半响,他压住外露的情绪,哑声道:“我发誓。”
方桌上方的垂着一盏铁皮吊灯,灯泡蒙尘,光线昏暗得好像百岁老人咳出来的脓痰,却还有蚊虫绕着光源扑腾翅膀。
仿佛那是它们生命中能见到的唯一的光。
美咲问:“你清楚贝尔松的‘校外实习’吗?”
熊霁山点头:“大概听说过,也知道春月是通过这场‘校外实习’年龄最小的纪录保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