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狂跳,保险套上有油,但他还是再倒了些润滑涂满自己,再一点点挤进她刚开拓得松软的后穴,尽管已经做了扩张,但还是寸步难行。

“呀啊啊”春月忽地睁大了眼,像猫尾巴被踩了一样尖叫。

屁股和小穴滚烫又酥麻,她被夹在两具滚烫的身躯中间,宛如片可怜巴巴的黄油快要被炙热温度融化。

略有不适,但又觉得好满足。

好紧,是前所未有的紧,紧到窦任要咬住槽牙才能忍住精意。

熊霁山也是被绞得太阳穴狂跳,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他能感受到同样埋在春月体内的另一根性器,两军争夺着弹丸之地,谁都不愿意这时候撤退。

两人交换过眼神,谁都没动,等春月适应了之后,窦任俯下身含住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轻吮:“你老板也带你玩过3P吗?”

春月伸出舌头讨好地舔弄熊霁山身上的纹身疤痕,眼睛里也湿漉漉的:“没有,他不喜欢和别的男人一起……”

“那这是第一次?”窦任心跳渐快,开始配合着熊霁山上挺抽送的频率,调整自己抽插的速度。

熊霁山出,他进,熊霁山进,他出,两人一上一下,意图将春月两个小肉穴里每一条褶子都撑开。

春月“唔”了一声当做承认了,殊不知这一声承认,落在窦任耳里是多么舒坦。

她被肏得唉唉叫,全身的细胞像烟火升至高空炸开了花,眼皮眼角都被溢出的泪水浸得泛红发软,鼻尖也红通通的好可爱,又是叔叔哥哥一通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