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人的狗奴,只配在地上爬,只配为主人服务。」
她没有马上惩罚,而是让他保持跪姿,嘴里叼著金属口塞,
双手高举在头顶,脚踝分开跪地,
然后用红绳将他的双膝与地板捆住这个姿势极其羞辱,也极其无助。
每隔十秒,皮鞭就会落在他的背、臀、大腿,
每一下都不算太重,但节奏有如仪式,
仿佛在提醒这位外界无人敢惹的集团董事长
在这里,他只能听令、只能服从、只能主动认错。
?
「主人,谢谢您的惩罚。」
他忍著疼痛,语气里既有感激又有隐约的快感。
唐婉柔收回皮鞭,慢慢走到他身后,
轻轻用高跟鞋碾过他的手背、脚背、甚至脖子侧面,
每一下都像在检查自己的私人物品那样冷静而细致。
「今晚表现不错,但还不够彻底。下次如果还敢让我等,会有更严重的惩罚。」
沈鸿业伏地不起,口中只能发出低低的「汪汪」声,
眼神里却写满了放松与释然。
?
只有在这间密室,
只有在这样极端的主奴仪式里,
他们才能摆脱现实中的一切身份和压力,
成为最真实的自己。
可就算如此,每当调教结束,
唐婉柔独自坐在化妆镜前,
总还是会看著镜中那个冷静的女王,
心里问自己:「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如果有一个真正的主宰,
我会不会也想成为地上那条服从的狗奴?」
?
这就是沈家夫妻的秘密生活,
看似主宰一切,却都深知,内心某处,
还藏著一种难以言说的、永远填不满的渴望。
夜色如水,
密室的灯光下,权力的巅峰和灵魂的低谷,
就这样交叠在一起
静待命运下一道裂缝的来临。
第0004章 第四章|大年初一?铁门未开
大年初一的沈家,满堂红灯笼、瑞兽门神、八仙桌上摆满山珍海味。
家里仆人从清早忙到中午,银器、瓷盘、酒杯排得整整齐齐,
每一道菜都是唐婉柔亲自点单、亲自检查摆盘,
全家仿佛正准备迎接什么天大的喜事。
我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忐忑。
一星期前我就向爸妈提出:「初一想带小曼回家吃团圆饭。」
父亲只是淡淡地「嗯」一声,
母亲眼里有种无法言说的复杂:「这种事不能儿戏,带回来,是要认真的。」
两天前又特地提醒,
「妈,这周末真的要带她回来。」
母亲只回答:「我们会准备。」
?
小曼一早就紧张地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