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一支药剂,然后用棉签蘸着再生露,一点点涂抹在她那双被毁掉的手上。

药剂注入,她的呼吸渐渐平稳。

再生露触及伤口,那些狰狞的血肉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每涂抹一寸,我心口的钝痛就加剧一分,冷汗顺着鬓角滚滚而下。

窗外的日光从东墙移到西檐,别墅里的灯火彻夜通明。

当最后一根手指的伤口也开始结痂时,我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着扶住床沿,喉头一阵腥甜涌上,又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