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了他地址,他驱车来接暖暖。
暖暖上车前,我不放心地一直叮嘱,并告诉她,妈妈明天去接你。
暖暖一一应下。
看得出,第一次被爸爸带回家,她很兴奋。
……
然而。
当天晚上,十点刚过,我便接到了蒋弘深的电话。
电话里,他语气焦急,说暖暖在二楼玩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我一颗心瞬间揪紧,问了地址便打车赶过去。
二十余分钟的路程,漫长的几欲窒息。
终于。
出租车停在了别墅区,我扔下一张百元钞,匆忙下车。
按着地址找过去,别墅的大门没有关。
我跑去院里敲门。
房门很快打开。
「暖暖呢?」
我推开蒋弘深跑了进去,身后,是他刻意压低的愧疚声音,
「在楼上躺着,医生刚刚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休息一阵子。」
说着,他告诉我,暖暖在二楼右手边第一个房间。
我匆匆跑去,推开门
里面却并没有暖暖的身影。
房间里开了盏夜灯,昏暗无比。
蓦地。
手腕忽然被人攥住,蒋弘深力道很大,猛地将我推进了房间。
下一刻。
他重重关上房门,反锁声格外刺耳。
他将我重重抵在房门上,在我没反应过来时,双手已落在我腰上重重地做了个掐合的动作,说话时酒气浓郁。
「林筝。」
「本以为你是个机灵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好骗。」
7
这个人渣!
我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暖暖受伤了,不过是个幌子。
真是关心则乱。
我拼命挣扎着,然而双方力量差距实在悬殊。
他单手禁锢着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扯我衣服。
双手被锢,心一急,我猛地用头朝着他脸上重重砸去
头顶一声闷哼。
刹那间的头晕目眩后,我闻到了空气中极淡的血腥味。
因为身高差距,我刚好砸到他嘴上,估计是他牙齿被砸渗了血。
趁他吃痛松手,我连忙将其推开。
右手边有一个观赏性的花瓶,在蒋弘深再度扑过来时,我抄起花瓶,朝着他头部重重砸去。
一声脆响。
花瓶顷刻碎开。
一同响起的,是蒋弘深的低吼声。
我不敢再耽搁,拉开门,转身便跑。
不知怎么,耳边竟隐隐传来了岑弈的声音。
低头看了一眼。
竟是我始终攥在手里的手机。
刚才争执中,不知怎么拨到了紧急联系人。
分手三年,我的紧急联系人,始终都是岑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