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哑巴,什么都不敢说?” 是啊,为什么?裴卿浣扪心自问。 是害怕他流着泪的眼睛吗?还是怕他心意已决,永远不再为她回头? 裴卿浣向房中病榻上的梁景承看去。 向来生动恣意的男子此刻正迅速地枯萎下去,变得苍白而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