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吻一个那么坏的人呢? 明明对她一点也不好,性格也不好,人品就更别提。 难道她的脑袋也被带得不正常了? 无语。 最烦的是顶着毛巾走出来,收拾东西时恰好看见桌上的习题本。 打着叉的那一页已经被撕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写着一行行正确解题思路的纸张。 然而在那张废纸上,做错的步骤均有注释着的详细标注。 包括错在哪儿,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套用哪个公式更简单。 他好烦。 安知咬着嘴唇重重将东西装进书包,一边点早饭一边搜索家政的号码。 从椅子到布单,凡是他碰过的东西,通通都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