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瑟。 当知晓危机会以不知何种方式骤然降临,猝不及防,毫无预警,她要如何不慌张。 如此突然,万一苏流光也没发现呢,万一救她不及呢,万一呢? 风声牵她心,无处偏生有。 结果就是踏出那扇大门,重新看到巷子时,她身心俱疲,只觉是从一个刑场奔赴到了另一个刑场。 至少没有发生什么,她如此庆幸着自我安慰。 已是十一点多,导游喝了口水,摆摆手,道:“十二点半回‘酒居’吃饭,路线大家也知道了。剩下的时间可以自己去转转。” “酒居”是他们留宿客栈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