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已经硬到极致的性器在她腿间摸索着,那湿漉漉的穴似乎在指引它,很快,姣姣的翘臀与男人的小腹紧密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哪儿逃?”

傅时宴用力咬着她的后颈,眼里渐渐浮现出怒意,他重重地一顶,撞得姣姣闷哼一声,窄小的甬道瞬间被撑开,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记忆逐渐苏醒,穴肉密密麻麻地朝着入侵物拥挤,缴压过去。

“费尽心思这么长时间,还不是被我按在身下操?”

“还不是我的?谁能护得了你?”

他用力压着她的身体,嘴里渐渐弥漫出血腥味儿,这才缓缓张口,看着她后颈流血的牙印儿,他丝毫没有心疼,不解气地抓起她的头发,强行抬起她的头,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击。

“不要唔~救命……”

姣姣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能感觉到男人温热粗粝的手掌,以及自己穴里滚烫的阴茎,可唯独自己动不了,也睁不开眼睛,只能任由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折磨欺负自己。

淫水飞溅,弄湿了床单,淫香气充斥在两人之间。

傅时宴迅猛地抽动着,速度极快,粉嫩的媚肉在他粗暴的动作下似乎有翻出的趋势,男人一边操一边起身,两只手揉着她的翘臀,将她折叠成趴跪的姿势,看着她的臀肉被自己撞得发红打颤,看的他又兴奋又激动,两片驼红浮现在他的脸上。

“跑啊,继续跑啊,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他一边操一边拍着姣姣的屁股,咒骂着下流的话:“喜欢做人情妇可以啊,爸爸娶个女的,把姣姣藏起来被我操好不好,不是喜欢偷情吗?”

傅时宴猛然松开她的屁股,俯下身子将额头抵在她的后脑,一字一句:“可以啊,每到晚上我就去你屋里干你,让你那所谓的“母亲”,好好听听你被干得舒服的声音,多好啊。你喜欢这样被干和爸爸说啊,费尽心思地跑什么?嗯?”

下流的话,粗暴的动作,花心被龟头顶撞碾压的几乎糜烂,啪叽啪叽的声音在水声的伴奏下格外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