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指头偶尔夹一夹。
谢澜已经升上云端,阴蒂外部被尖锐的水流冲击着,是那种触电般的快感;阴蒂的根部传来深远而绵长的酥麻。谢澜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这么快乐,这纯粹的、不必思考的狂热快乐。
一股一股的热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又被水流冲走,更多的被封在甬道内。那道凸起随着谢澜的快感而移位、皱缩,梁淞得到了信号,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带一些抽插的动作。谢澜的手紧紧握住梁淞握着花洒的手臂,她咬紧嘴唇,享受着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梁淞的手臂被她握得吃痛,却舍不得抽回,她感受着谢澜的力量,欣赏着她的神情,这是她心爱的女人,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让她舒服,让她快乐。她握得越用力,梁淞就越激动。
谢澜的手骤然松了,瘫下去大口喘气。梁淞关了水,一把抱住她,知道她没了力气,小心地把她扶起来,搀着往外走。谁知才走到门外的洗手池,谢澜却停住了,她的脚勾着梁淞的小腿,凑到梁淞耳边,咬她光滑的耳轮,舌尖往耳道里探。
梁淞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此时写满了色情。她一托,谢澜借力坐上洗手台。有些凉,谢澜紧紧抱着梁淞。梁淞的衣服刚刚也湿了,头发上也有没干的水珠,谢澜手伸进她的睡衣,摸着她线条明显的背,像猫一样蹭她的脖子。
梁淞有些粗暴地吻上去,在每个换气的间隙都坚定地告诉她:“我喜欢你。”谢澜有一种踏实的熨帖,越是觉得安全,性欲便越是汹涌。她直接拉住梁淞的手指,不耐烦地插进自己的阴道。谢澜像醉了一样,扯着梁淞的手操着自己,另一只手摸着穴口处梁淞的手指。
梁淞一只手仅仅掐住谢澜的腰,另一只手依前刺激着谢澜的阴蒂和那道凸起。已经高潮过的阴道像湿软肥沃的土壤,梁淞的手甚至能在里面打转。她转着圈地刺激那道凸起,猜想那大概是阴蒂的内延。
谢澜已经无法思考,如果说她还能思考的话,那就是怎样被梁淞操死。体内的淫妖似乎又被激活了,所有的历史知识都飞去九霄云外,新的研究范式、即将发表的核心期刊、正在做的古籍点校,一切都被抛在脑后,整个身体像是以阴蒂为核心重新生长出来,她是原野上一只自由自在的雌性动物,唯一值得她追逐的就是这云端的快乐。
谢澜耸动着身体,只想追逐快感的最大值,阴蒂就像警报的红灯,快要亮炸了。真想死在高潮里,死在梁淞的身下啊。
谢澜咬着梁淞的嘴唇,又高潮了一次。
不够,还是不够,要永远活在高潮里。
梁淞的手还插在她阴道里,谢澜不管不顾地走回卧室。梁淞赶紧护着她,生怕她摔倒。谢澜一言不发,躺下来找出小玩具,按亮了顶在阴蒂根部,梁淞被她的性欲征服了,她想被她的性欲吞没。
有了小玩具的助力,谢澜又高潮了两次,这是今天的第四次。可怜梁淞,薄薄的睡裤都要湿透了。谢澜一把把梁淞捞下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梁淞福至心灵,便用自己的下体顶住那个还在振动的小玩具。两人略一调整位置,便同时颤抖了起来。梁淞没想到,原来情趣玩具是这种滋味。她们恣肆地接着吻,唇齿纠结间吐出各自的呻吟。梁淞脱了打湿的上衣,她们的乳房挤压在一起,敏感的乳头摩擦、变硬。
没用过自慰器的梁淞很快颤抖着红着脸高潮了,谢澜却仍不满足。梁淞低头看着自己挺立的两颗蓓蕾,便游走到谢澜的腿间,将她的腿大岔开,用乳头顶上谢澜的阴蒂。“哦… ? …”谢澜抑制不住地叫出来,这画面,简直… ? …梁淞单手托着自己的乳房,用乳头操着自己。巨大的刺激让谢澜直接高潮了。
第五次了。
谢澜像疯魔了一样,粗野地扒下梁淞的裤子,像那部韩国电影《小姐》一样,岔开自己的腿,把腿心顶上梁淞的腿心,两人的腿像剪刀一样剪在一起。不怎么运动的谢澜这时却异常强健,她的腰肢有力而灵活地顶动着,梁淞的大脑一片空白,下体传来极其陌生的感受,软,热,湿。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