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影在刺眼的阳光里,成了陈可倾最后的视线落点。 再次醒来时,陈可倾已经躺在医务室的床上。 医生正在收拾器械,见我睁眼,笑着说:“醒了?低血糖,没什么大事,喝点糖水就好了。”我点了点头,喉咙干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