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的事,以前没有,今晚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他为了赶回来根本来不及整理自己,“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只会是唯一一个。”
“你一定要相信我。”
何靖接受不了蒋慈的冷嘲热讽。
蒋慈听罢觉得可笑。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必然一根筋信他到底,难道他招妓是卧薪尝胆舍生取义,为了拯救人类挽救地球吗?
一句“你一定要相信我”就能解释一切,就能平复她今晚的不安担忧,无奈气愤吗?
“信你?”蒋慈凤眼斜睨,“你叫我怎么信你?有什么事情非要晚上做,还要做通宵?”
何靖第一次觉得得罪蒋慈真是自己做过最蠢的事。方才打开门见到她熬红的眼圈,心疼至极,却没料到盛怒之下的她如此蛮横霸道,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阿慈,我不想说是因为我不想你担心。总之今晚迟到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
何靖伸手抱住蒋慈,不顾娇躯挣扎,埋头香软颈际,感受最心爱熟悉的气味。
一米八八的身高,比自己足足重了50磅的体型。长臂箍在身上,任蒋慈使劲推攘,猛男岿然不动。
扭动间她骤然停了下来。
何靖以为她终于肯消气。
“你是不是去杀人了?”
蒋慈声音格外冷静,把一屋争执热闹淋透冰水,降到零下。
何靖被她的质疑击中,瞬间绷紧。
“是什么人有天大的本事,可以令你把自己生日变成对方忌日?”
蒋慈语调开始发颤。
何靖不敢回答,手劲渐松。
“不是要我信你吗?你连开口答我都不肯,你让我怎么信你?”
蒋慈再也不挣扎了。吵得面红耳赤的粉晕从她脸上褪去,余下大片冷淡,困惑,甚至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