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慈被撞得快要散架,酸麻快感从下腹深处积攒得快要无力承受。她吟叫得越来越短促,带着鼻间溢出的哭腔格外撩人。
何靖额际的汗滴在她脊骨浅凹处,随晃动滑落腰侧。
“我不行了…啊…阿靖…嗯啊……”
“敏感成这样,怎会不行,再要多几次。”
蒋慈紧闭双眼,手肘屈在床上。撑得极致的腔道被插得彻底绵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可以流出这么多水。只要他用力插到深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挤出更多爱液润滑,让下次挺进更顺畅更猛力。
花径由浅到深,挤压着敏感胀大的龟头,一口比一口吸得更紧。何靖伏身贴在蒋慈汗湿背上,双手握着乳波,指尖在她敏感艳红乳头上捏扯刮弄。
快感又猛又多,乳头酥麻入骨。蒋慈被攻破所有防线,泛滥花径倏地收紧,痉挛后的高潮猛浪让她理智尽失。
爽麻,啜泣,天地间只得这根热源,熨在深处叫嚣,躯壳沦为性欲载体。
她叫得又娇又绵,泛粉身体颤抖,大股温热淫液不断浇灌已经濒临射意的龟头。何靖胸口起伏粗喘,不作抵御挣扎,顺从情欲指引挺送腰脊,在虚无缥缈的欲海彻底沉溺。
为她死为她狂,精尽人亡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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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上900珠加更
我真是,越写越咸湿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