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半截鼻涕挂在人中,又被她用力吸了回去。
“你刚刚……太凶了……”
想想都觉得可怕。
“哎——”平头仅有那点情欲都被泪水浇熄,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审美出了问题,怎会对这个女人有好感,“不要哭了,不会再凶你,也不会打你杀你,行不行?”
陈思敏犹豫两秒,点了点头。一颗珍珠自眼眶滚出,落在轻咬齿下的唇边。
平头探手,拇指轻抚她的下唇,“不要咬,鼻涕比眼泪还多,哪有人像你这样的。”
顺手抹掉脸颊泪痕。
陈思敏听见嫌弃,有点脸红,“你哭起来说不定鼻涕比我多。”
“现在又敢驳嘴了?”平头觉得好笑,“假哭博同情啊?”
“我没有。”
“陈思敏——”
她应声抬头。
平头挑眉,“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
我们才见面几次,你一次比一次狂妄,未经同意还夺走我初吻,你问我哪里不满意?
全部,所有,anything,每个环节都不满意。
鲜花,烛光,妥帖白衬衫,绅士吻手背,通通都没有。只有眼前这个一米八几笑容痞气,头发剃得似狱犯的男人。
虽然,确实是个靓仔。
虽然,自己见到他就脸红心跳。
但是,但是,言情里面都不是这样的!
陈思敏怎敢说出腹诽,脸颊红透半声不吱。平头见她犹犹豫豫,再度逼近,“给你两个选择,要不就做我女友,要不今晚你就在这里被我亲个够。”
他的无耻刷新陈思敏的承受能力,脑袋似拨浪鼓摇动。两条都是死路,怎么选?
“你不选,那我帮你选了?”
“可不可以,有第叁个选项?”
“可以——”平头嘴唇已贴到颊边,手掌托在后脑不让她避开,“你可以选我做你男友。”
人生哪有什么取舍,活在当下,爽在此刻。
足矣。
墙上一抹缠绵投影,交颈鸳鸯吻得缱绻。陈思敏失去挣扎机会,舌尖被吮得啧啧作响,心跳如雷。
怎可能对他没感觉。
连腿上疤痕都记得他那双手抚过的温度,痕痒,暖热。梦境中天台光线昏暗,车声人声远得不可触及。他低头一笑,含住自己嘴唇,如蝶穿花,轻柔触碰。
醒来脸颊绯红,不敢声张。
我没讲过我中意你。
不讲,又不等于没有。
手掌探上曲线顶端,五指拢紧,惹来陈思敏轻哼鼻音。她急急推开平头下巴,获得喘息机会,“不要这样……”
“摸一下,不会在这里搞你的。”
细密热吻落在颈侧,陈思敏被蛊惑得仰高下颌。平头见她不再挣扎,心满意足,看来她也不是真的对自己毫无感觉。
解开衬衫中间纽扣,他直接伸手,探入胸罩抓住一侧娇乳。绵滑,浑圆,大小正合心意。
长指捻住一粒软嫩,刮拨数下,沿乳晕轻轻画圈,听见她娇怯声线。
陈思敏羞得不敢看他,“外面,外面还有人的。”
平头心里暗笑,原来不是抵触亲密,只是担心偷窥。这只兔子口是心非,要给她点深刻记忆才能听教听话。
“没人会看的,我锁门了。”
另一只手绕只她身后,顺衣摆内滑上。平头无声解开暗扣,声音哑了几分。
“给我吸下你的奶。”
话音刚落,衣摆胸罩撩至肩下。一个往后仰受,一个凑前贴近。薄唇从乳房下沿印吻,连娇喘都来不及细听,仓促攀至乳头位置,尽数纳入齿间。
绕圈舔刮,抵紧轻咬。
无需抬头,肩上那双快要把他T恤抓破的小手,急着昭告主人的无限紧张。
陈思敏双眼紧闭,胸前酥麻四起。未被挑逗过的乳头此刻隐隐胀痛,鼻间嗯嗯哎哎得连自己都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