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困厄抛诸身后。屠尽险境才能在这样普普通通的清晨一起睡醒,她已心满意足。
向老天借运的代价太大,她与何靖尝遍苦头。
“我饿了。”蒋慈决定忽略空气中涌动的哀伤,“快点去煮早餐。”
何靖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她未施粉黛的美貌面孔。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语言苍白无力,道歉几千次都比不上余生为她鞍前马后。
立誓弥补一切。
“你再休息一下。”何靖起身,走至衣柜前找了件T恤套上。走回床边,俯身在蒋慈额际印吻,“等下拿上来给你吃。”
蒋慈躺回床上,听见何靖脚步在楼梯间消失。阖上双眼另觅睡意,却翻左翻右,半点困倦都没有。
看来是不适应时差。
掀开被角下床,大腿内侧酸得打颤。蒋慈心中咒骂,这匹种马实在过分,年近叁十仍精力旺盛,不断在她耳边又喘又舔。
“怎会有人像你这样,越插越紧的?”
“阿慈,你里面好软,好热,我停不下来。”
蒋慈面红耳赤,摇了摇头把那些淫词浪语甩出脑袋,梳洗一番后赤脚下楼。衬衫下不着寸缕,堪堪遮住圆翘粉臀,行进间春光无限。
她根本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在港惯了那间千呎豪宅只有自己,穿衣打扮随性得很。
此刻,何靖从灶台转身。只见美艳仙女下凡,慵懒妩媚,径自拉开餐椅坐下。
“吃什么?”
蒋慈长腿交迭,轻轻打了个呵欠。
何靖喉结滚动,端着白色餐碟怔在原地。那件薄薄衬衫连纽扣都没扣几个,圆乳半遮半掩,通透晨光铺洒纤细身段。
两点嫣红随呼吸朦朦胧胧。
蒋慈抬头,见何靖望得失神,“怎么了?”
“没什么。”何靖强忍胯间热浪,把餐碟放下,解开围裙岔腿坐到蒋慈身旁,“怎么不睡?”
“不想睡了。”
“是不是不舒服?”
“哪有这么柔弱,难道我在你眼里一无是处?”
餐碟内的叁文治整齐切件,小小一块迁就她的胃口。蒋慈惯了受何靖照顾,自然知道是他体贴周到。
“蒋老板叱咤商界,厉害得很,我哪敢小看?”
何靖视线灼热,在她裸露肌肤上来回扫视,极力摁耐身体躁动。
再忍一忍,等她吃完先。
等她吃完,就轮到自己吃了。
蒋慈忍不住轻笑,“那还用你说?”
尽管压力爆棚,为救何靖筹谋许久。但经商过程十分有趣,当年读了一半的金融也不算枉费。投资买卖,盈利收益,处处体现自己的敛财有道。
蒋老板,这叁个字和她衬到绝。
胃痛消失,自然心情舒畅。蒋慈吃得津津有味,最后端起桌上牛奶慢饮。
何靖忍无可忍,探手抚上那条细白长腿,才发现她居然连内裤都没穿。
“喂——”
蒋慈牛奶喝剩两口,被那处淫爪惊得手松,洒了胸前一片白色奶渍。乳白滑入沟壑,隐没线条尽头,无声撩拨一屋旖旎。
骂人的话还未出口,蒋慈就瞥见何靖绵薄长裤下撑起的高度。
霎时脸红。
下一秒饿狼扑食,细腰揽在臂弯,把她抱坐实木餐桌,随即欺身压上。
“这都能硬,你吃春药了吗?”
蒋慈吓得急切推攘,却拦不住热吻洒落颈侧。舔舐间痕痒难耐,指腹陷入何靖肩上肌肉。
何靖沿锁骨往下,舔吮那片惹得他眼红的湿润痕迹,“你就是春药。”
“昨晚做过很多次了。”
“今日还未做。”
蒋慈手指倏地收紧,双乳泛起细密酥痒。
娇嫩乳头在何靖齿间拉扯,又嘬又咬。另一端在宽大掌心内变幻情欲形状,时重时轻,捏得发紧。
她娇喘望向雪白天花,似影院屏幕,脑内泛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