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讲分手?谁给你的胆子,连我都敢甩,我看你是不想做人了!”
何靖不得不开出路沿,打着双闪把车急刹停下,“你知不知道这样好危险啊!”
“危险?”蒋慈停手,“我还嫌打得不够用力呢!”
何靖抓住即将继续施恶的一双纤手,“你冷静点!”
“我知道是我衰仔,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阿嫂,我皮糙肉厚,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啊。”
蒋慈又气又好笑,“我恨不得下手再重点,最好一掌劈死你!”
“什么时候去学的咏春啊?”
“咏你老母。”
“我老母泉下有知我老婆这么爱我,不知多感动。”
车室内骤明骤暗间,蒋慈胸脯剧烈起伏,呼之欲出勾人心弦。何靖余光瞥见,忍不住一看再看,暗忖怎么人瘦了那对double D还能圆润至此。
蒋慈瞄见他眼神飘忽,在自己胸前游弋,不禁恼羞成怒,“淫虫!”
何靖瞬间解开安全带,把软玉温香扯进怀里。趁她尚未反抗,低头含住两瓣红唇肆意舔弄。
戒得了烟,戒得了狂,唯独戒不了蒋小姐。
“就是要淫你。”
喘息间低声说罢,把所有抗议堵在喉间。长舌一伸,卷住那抹香软你追我赶。五指拢上浑圆,记忆里最软滑的滋味一如既往。
又大又挺,在掌心变幻无穷形状。
直到一声口哨从窗外飘过,喇叭摁得比广播还响。蒋慈从欲海挣扎清醒,推开面前这个高大猛男。
何靖唇上掌心皆空,失落万分,“我刚上头你就……”
蒋慈听得脸红,“不要在街边发情。”
她低头整理衣襟,耳廓在朦胧夜灯中袒露羞怯颜色。何靖看得眼热,压下胯间蓄势待发的野兽,立即飙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