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我到何靖庭审结束,叁个月后就要回温哥华了。”
金宝听完蒋慈的话,扯出戏谑的笑瞄了眼平头,被他狠瞪回去。
蒋慈落座沙发中间,顺手拿起烟盒敲出一根。
平头想起何靖交代的话,“阿嫂,靖哥说抽烟对你身体不好,你戒了吧。”
“分手那么久都未戒断的人,好意思叫我戒烟?”蒋慈吐出烟圈,看了眼手表,“我只有这支烟的时间,等下送我回堂口,阿关在等我。”
“阿嫂,不如休息几日吧。你日日这么操劳,我怕你身体受不了。”金宝神色担忧。
蒋慈摇头,“外面大把人盯着新义这块肥肉,我如果连这盘生意都保不住,哪有钱帮阿靖洗脱罪名?”
平头小声开口,“靖哥想你尽快移民。阿嫂,新义的事我可以帮你处理。”
“不行。”
蒋慈陷入沉思,脸侧几络头发遮了下来。黑发原本堪堪搭在肩上,现在已齐及半腰。柔软顺滑,是初见何靖的那副模样。
可惜物是人非,外表再怎么相似,心境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我只会跟阿靖一起走,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她掸了掸烟灰,靠进沙发深处,手肘撑在腰间。
“白粉和军火都不要做了。阿熙,你放点风声出去,谁想搭线的可以过来和我谈,合作看诚意。我过两日会联系林文和巴颂将军,有必要的话,我亲自飞去都可以。”
“如果现在有人想离开,叫他们尽管开口,好聚好散我不强求。但如果敢对我落井下石,社团原定什么规矩,要剁手还是断脚筋,我亦不会心软。”
平头和金宝点头。
蒋慈声音依旧温柔细腻,却句句狠厉到位。方方面面思虑周全,不容许自己再因失落伤感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她没时间伤心,没时间放松,争分夺秒为求与何靖全身而退。
把烟碾熄,蒋慈从沙发上起身。
“去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