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钦,起床了吗?”

清晨,房间门被叩响。

无人回答,喻老夫人等了一会,又敲了敲:“该吃早餐啦,面条放久了会坨的。”

幼稚的小矮人被子下,传出隐秘沉闷的撞击声,喻钦咬住被角,不敢泄出一丝呻吟。

身后的男人紧搂住他的腰,阴茎深深顶进女穴,臀肉被囊袋撞得一下下颤抖,淫水混着昨晚的精液流到腿缝。

“怎么不说话。”父亲咬着他的耳垂,语气是满满的捉弄,“奶奶在叫你呢。”

“不……轻点……”喻钦低泣着松开被子,“别再……啊!”

房门外的老人又说了一句什么,喻钦捕捉不到意思,阴茎操进了宫腔,他仅有的注意力都被分散到了下体。

“说话啊,宝宝。”喻铎川将他两个乳房一起握住揉捏,“难道想奶奶推门进来,看到你被我操吗?”

喻钦尾椎一麻,脱口而出:“不行!不行!”

他吓坏了,只能用尽全力忽略身下的快感,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奶奶,我知道了……我、我马上起来。”

一记深顶,喻钦猛地捂住嘴,身体在父亲掌下一阵痉挛。

他潮吹了。

可怖的快感巨浪般席卷全身,喻铎川掰过他的下巴吻了上来,喻钦颤抖着流泪,鼻腔溢出失调的哭声。

男人却愉悦地笑起来:“真浪。”

同一时刻,喻老夫人在门外问:“我怎么没有在隔壁看到铎川……小钦,你爸爸呢?”

阴蒂被男人揪在指间,娇嫩的骚肉被往外拉,揉动,喻钦嘴唇发抖,呼吸都断成几段。

他该说什么,说他爸爸在他的房间,鸡巴插在儿子逼里,手还在揉儿子的阴蒂?

耻意令喻钦无地自容,他用手臂盖住眼睛,哑着声音说:“我不知道……呜……可能去晨跑了……”

后面说了什么话喻钦再没听清,他被喻铎川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屁股像只母狗一样撅起来,掐住腰,像蜡烛插进绵密的奶油一样被插入,喻钦不记得自己的叫声是什么样,只听到喻铎川骂他骚,比婊子还会叫。

喻钦被插得两眼发昏,浑身羞耻,发着抖又狠狠喷了一次。

喻老夫人看到他们一起下楼时十分诧异:“铎川,你在楼上吗?刚刚保姆去敲门说没有人。”

喻铎川自然地回答:“在浴室,没有听见。”

佣人将两人的早餐端了上来,喻钦挨着喻铎川坐下,夹起面前的鸡丝面吃了一口,鸡汤入了味,味道很醇厚。

“好吃吗?”喻老夫人慈祥地看着他。

喻钦咬着筷子点头:“好吃,很香。”

喻老夫人便笑起来:“看来我的厨艺还没有退步……小钦,你小的时候奶奶也给你做过鸡丝面,还记得吗?”

喻钦眨眨眼,乖巧地冲喻老夫人笑:“当然记得,我”

他突然浑身一僵,说出口的话断了一半。

喻老夫人见他表情有异,关切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喻钦夹紧腿,被精液濡湿的内裤黏糊糊贴着穴口,他勉强笑了笑:“没、没有……只是…咬到舌头了。”

“慢点吃,不急,”喻老夫人给他倒了杯温水递过来,转头一顿,“铎川你笑什么?”

喻钦闻言立刻转头瞪他,喻铎川挑眉,很快收起了笑容:“没有,您看错了。”

“我眼神可没那么差。”喻老夫人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喻铎川连着加班了半个月,终于腾出来一周的时间,履行之前答应喻钦的旅行。

飞机三个小时后降落在X市机场,高海拔地区午间太阳高照,温度却微凉。

喻铎川将早就准备好的外套替喻钦披上,机场门口有接机的车辆,开了半个小时,终于抵达预订的民宿。将行李在房间放下,两人便一起去了附近有名的网红饭店解决晚餐。

喻钦喜欢靠窗的位置,拉着喻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