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菡菡都小小的翻了个白眼。
爸爸,你吹牛也吹得太大了吧!
“菡菡,吃这个。”李雨诗夹了一块鸭肉放进菡菡碗里,看着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
张福巴巴的看着她,心里又着急又紧张,不知道她有没有误会自己。不过就算她把自己想得再坏也是自己活该,谁让他以前做了那么多坏事呢。
以前张福可以理直气壮又嚣张的说:“老子就是个小人,坏人,怎么样,来打老子啊?”
但是现在,他只想做个好男人。
“呜,呜呜,吃虫虫,呜,抓大虫……”门口男孩含着米饭委屈哽咽。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帮主人抓虫子,主人为什么还要那么凶。他还以为帮主人抓了虫子之后,主人一个高兴,他也可以求求主人帮他把自己身上的虫子也抓了。
他的虫子比主人的小多了,应该主人主人的那么难抓,主人已经占便宜了呀,为什么还那么凶,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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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有微小动静,罗劲立刻惊醒,撑起身体睁大眼睛,便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他眼底立刻红了,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但是又不许自己露出这样娘唧唧的样子。所以立刻别扭的转过头去,狠狠地压了压情绪,咬紧后槽牙再转回来,“你醒了。”
沈容时轻笑,“我臭吗?”他的声音比罗劲的还要沙哑百倍。
罗劲摇摇头,“不臭。”
话音落下,罗劲的脖颈被大掌从后面压住,狠狠地向下压。
双唇被以粗暴的力度碾压着,属于沈容时的味道,熟悉的霸道力度,直侵入口腔,沈容时三个字,牢牢占据罗劲的大脑,让他无法再分心想其他。
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罗劲好像也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方式,跨坐在沈容时身上,双手撑在沈容时的枕头两侧,气息低沉而粗重,桃花眼微闭,两人像是竞赛一样,炫着自己的吻技,企图压倒另外一方。
在各自的强势和霸道以及打架一样的力道之后,又透着一股温柔和劫后余生的对对方的怜惜和爱意。
沈容时用力一挣,十几根管子脱离手臂,手背上渗出血珠,但是这点痛根本不在意。
因为针管被挣脱,床边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但是这根本阻止不了沈容时。
大掌从罗劲的上衣下摆探入,粗鲁的用力揉结实的腹肌。
罗劲的手烦躁的推开沈容时盖着的棉被,手从宽松的病号裤裤腰探入。
“咳咳。”
似乎终于无法再忍下去,一声重重的咳嗽响起,带着尴尬。
两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但还是吻得难分难舍,又粗暴的掠夺了一会儿 知道罗劲快要断气时,才分开。
罗劲重新帮沈容时盖好被子,翻身利落下地,看着一层玻璃外面站满的研究员,脸上丝毫没有尴尬。哪怕他此刻衣衫凌乱,桃花眼眼尾很红,嘴唇被咬破。
沈容时同样是脸皮厚的,看着瞪大眼睛尴尬不已的那些z.ll有老又有小的研究员,笑嘻嘻的,“大家好啊,是来探望我的吗?有心了,谢谢。”
外头情史简单的研究员们,对他简直是自愧不如。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研究员红着脖子走进来,把仪器上刺耳的警报关掉,然后重新替沈容时插好十几根枕头和管子。
这里并不是研究所了,而是在那所新开不久的医院,只是沈容时在特殊观察病房,研究员们对这种感染程度高的病人,会亲自观察研究治疗。
这里空间很小,因为病号实在是很多,用透明的特殊玻璃隔成一个个小房间,这样既能防止某个病人治疗失败彻底便丧尸然后跑出来,也方便医生和研究员们时刻观察各个病人的情况。
所以刚才那一幕,不止研究员们看见了,连周围十几个隔间病房的病人也都看见了。
哦,还有站在过道上的病人家属们。
刚才大为震惊,只顾得上瞪大眼睛而顾不上说话,这时反应过来,就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