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洗澡的那几分钟，两人都不愿浪费，直接跳过这个环节。

纪江迷蒙抬头，桃花眼被逼出眼泪，缀在红透的眼尾。

脸颊贴着的巨大的落地窗玻璃被他呵出的热气弄得起了朦胧水雾，透过倒影，他看见身后厉司寒汗湿的脸，忽然一阵失神。

心里既满足，又莫名有点失落。

这个厉司寒还是那个厉司寒吗

“怎么了？”男人掐住纪江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