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材窈窕,打扮的花枝招展,描眉画唇,看不出多大年纪,有个及笄的女儿,怎么也要三十多了。
女子进了大堂,妖妖娆娆的给曾明川行礼,不时的抬眼看曾明川。
她的目光里有害怕,有惊讶,似乎还有了然,然后就黏在了曾明川身上。虽然没有那么明目张胆,却是没少看。
曾明川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声音更冷。
“你是张敏达的外室?叫什么名字?张敏达去了哪里?”
女子收回偷偷打量的目光,娇声道:“奴家姓马,并不是吉泽人士,是五年前跟张敏达来到吉泽的。他说这里经常遭受水灾,粮食欠收,不愁卖粮食,就在这里开了粮行。奴家是女流之辈,从不管他的生意。我们在吉泽落脚之后,他经常出去收粮食,时常不在家,奴家已经习惯了,从来不问他去了哪里。”
“张敏达之前有赊欠过别人的粮款不给吗?”
“大人,老爷从来不给奴家说生意上的事,奴家也不知道呀!”
李一程插了句嘴,“你家老爷可有对曾大人不满?”
马氏想了想,突然“哎呀”一声,挥了挥手里的帕子,“这位大人,我想起来了。老爷确实说过,说曾大人不识好歹,他女儿宁愿做妾他都不答应,是没眼光,不把他看在眼里。”
“他女儿不是你女儿吗?”
“哎呀大人,奴家的女儿怎么敢肖想大人呢?奴家女儿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妄想。老爷的女儿是嫡出,十分美貌,所以心气很高,说只有大人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还说她嫁给大人,哪怕是做妾,也会让大人心仪与她。大人的夫郎是哥儿,不好生养,等她生下孩子,她母凭子贵,大人肯定就看不上夫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