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还烫伤了手腕内侧,虽已经消了水泡结了痂,也用了最好的药,但还是极为可怖。 颜淮一向受伤惯了,自己不在意,但不代表不在意颜子衿,他岂能瞧不出这伤的严重,要是这伤再重一些,或是处理得再晚些,这手便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