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银勺接了一些溢出的液体,然后涂抹在母亲的腰窝处。那些敏感的神经末梢立刻作出了回应,让苏婉仪的脂田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
"唔…女儿…饶了母亲吧…"苏婉仪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但她的话音刚落,就被一阵更强烈的快感淹没。原来游客趁她分神之际,用手指戳进了那个满溢的肚脐眼儿。
"夫人这可不行,惩罚还没结束呢。"游客笑着说,手指在那个小洞里搅动着。"而且看样子,夫人似乎还想要更多?"
"没有…没有…"苏婉仪嘴上否认,但她的蛇腰却违背意志,主动追寻着那份充实感。
柳若涵见状,不甘寂寞地加入进来。她用银勺配合叔叔的手指,交替在母亲的肚脐眼儿里进出,时而深入时而浅尝,让那位美妇欲罢不能。
"涵儿…"苏婉仪想要责备女儿的放肆行为,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而妩媚,完全没有了训诫的味道。
"娘亲明明就很享受嘛。"柳若涵天真地说,纤腰因为她弯着身子的动作而显得更加迷人。她那平坦的雪腹上覆盖着一层薄汗,在月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
游客被这番对话刺激得热血沸腾,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改为抓住柳若涵的蛇腰。"涵儿说得对,看来夫人的胃口还不小呢。"
他重新勃发的欲望抵在苏婉仪的金莲之间,借着之前的液体润滑,顺利地滑入了那个深邃的足窝。"夫人继续刚才的动作,别停下来。"
苏婉仪知道无法反抗,只好继续用镣铐限制下的金莲磨蹭着入侵者。她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熟练,足趾灵活地包裹着茎身,足心则承受着一次次的撞击。起额羣??伍?⒍6Ⅱ6⑷?更薪
"对,就是这样。"游客满意地指导,同时也没有忘记照顾一旁的小姑娘。他的大手探入柳若涵的亵裤,找到那处潮湿的源头。
"啊…"柳若涵惊呼一声,但很快就沉浸在快感中。她的金莲在镣铐的约束下不住扭动,足尖时而绷紧时而放松,显示着主人内心的矛盾。
三位主角就这样在月下纠缠着,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苏婉仪专注地用金莲取悦着男人;柳若涵则被叔叔玩弄得娇喘连连;至于游客本人,则享受着视觉与触觉的双重盛宴。
随着时间推移,这场持久的游戏终于接近尾声。三个身影在同一时刻绷紧了身体,然后同时陷入了狂欢后的虚脱。月光照耀下,可以清晰地看见苏婉仪的肚脐眼儿仍在一张一合,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快感;柳若涵的纤腰无力地塌陷下去,雪腹上的汗水折射出星光;而游客则大口喘息着,沉浸在征服的喜悦中。
"今晚真是难忘。"他感叹道,同时示意母女俩站起来。"不过我们的游戏才刚开始呢…"
苏婉仪和柳若涵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都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这样的"惩罚"只会越来越多。但奇怪的是,她们竟然对此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期待。也许,在她们内心深处,早就渴望着有人能够支配她们的身体,让她们不必承担任何责任,只需尽情享受肉体欢愉。
夜色渐深,月华如水般倾泻在东厢庭院里。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嬉戏后,三人都暂时满足了各自的欲望。但谁都知道,这只是漫长夜晚的开端。
游客慵懒地斜倚在罗汉床上,欣赏着眼前这幅旖旎风光。母女俩正跪伏在地上整理仪容,那副黄金镣铐仍未除去,随着她们的动作发出悦耳的声响。
"夫人,可还记得当初为何答应我的条件?"游客漫不经心地问道,同时拿起茶盏抿了一口。
苏婉仪顿了一下,想起那日的场景婆母以断绝经济来源相逼,威胁她必须答应某些条件。为了维持一家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