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夕月听了二爷的话立时傻了,他清清楚楚记得自己被塞了三颗枣子,怎么到了二爷嘴里就变成了五颗,他不敢说褚俊飞的不是,又不敢说二爷错了,只得憋得脸蛋绯红道:“真的没有了二爷.....夕月没有偷吃.....”
“那可怎么办啊?只能让二爷慢慢帮你掏一掏了。”二爷笑着把伍夕月拽的侧躺在他怀里,掰开他一条腿,将手指塞到他屁眼里搅和起来。
伍夕月被玩了这一晚上,枣子又在他肠子里滚了半宿,下面早已泛滥成灾,忍不住把头埋在二爷怀里哼哼唧唧的发起情来。
“啧,外面那么些人,哪里知道大名鼎鼎的伍家小公子这么不知廉耻,白花花的大腿岔开搭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在你屁眼里掏枣子。”二爷笑了声,在他耳畔调戏道。
伍夕月听了二爷的话,耳根都红了,他湿漉漉的眼睫毛颤抖着刮在二爷的胸膛上,好似挠在了二爷的心尖尖上。
“只让二爷玩,二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二爷想让那些外人看夕月被玩,夕月也是乐意的。”伍夕月在外最要面子一个人,此时也化成了水,只想把心抛出来给二爷看。
“乖孩子,二爷也疼你。”说罢,二爷拍拍伍夕月的屁股,让他把屁股撅起来,又将他半边臀瓣扒开,露出里面的菊门,伍夕月的屁眼十分小巧,少少的褶皱也细密的精致,他将龟头抵在伍夕月的肛门上,微一用力就送了进去。
这一晚二爷没折腾伍夕月,只温柔的在他体内律动着,时不时的亲吻着他的肩头和脸颊,伍夕月则觉得自己好似大海上的孤舟,随着海水飘飘摇摇,任由二爷一次又一次将自己带入高潮的天堂,做到最后,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第2天, 伍夕月爬起来才察觉自己双腿早已麻木酸疼的无法合拢,屁眼早就肿的不行,体内好似还在持续不断的麻痒疼痛,让他每走一步都艰难的不行,可二爷已经不在床上了,他一个侍奴起的比爷晚已经是大逆不道,哪里有还继续躺着的道理。
连忙洗漱完往楼下走,走到楼梯口就看到褚俊飞、林璟澄、韩子枫、褚宏宇正坐在大厅沙发上玩桥牌。
“怎么还没下来?”韩子枫一边看牌一边随口说了句。
“估计是二爷艹的太狠了。”林璟澄小声笑着把牌甩到桌上:“爷啥时候也这么狠得操我一次,把我也操晕过去吧?”
“行,俊飞,一会儿吃了早饭,把璟澄送后山去,待上几个月回来,小别胜新婚,我一定好好艹他一顿。”二爷哼笑一声,瞥了林璟澄一眼道。
“二爷可真仁慈,还让你当个饱死鬼呢。”褚俊飞也笑起来,对林璟澄说道。
林璟澄听了二爷的话,立刻想到之前看到的岛上那些奴隶的状况,一下子就被吓住了,差点滑跪下去:“不不不,那还是别了.....我胆子小,不敢犯这么大错的。”
“二爷.....夕月起晚了。”伍夕月走下楼梯,站在二爷身边,有些无措的看着这桌上的四个人,战战兢兢的请罪。
二爷伸手揽着伍夕月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腿上:“帮爷打牌。”
当着众人的面被二爷抱在怀里,伍夕月立刻就知道自己之前犯的错彻底翻篇了,心里一直压着的石块算是被搬开了,脸上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笑容,也不扭捏,接过二爷的牌就打了起来。
“霍,不是二爷打了啊,那我可不手下留情了。”韩子枫把后背靠在沙发上,一只脚踩在沙发沿上,摆开一副混不吝的架势,他是从小混在酒吧娱乐场所的,自认为牌技了得,胜负欲一下就起来了。
而桥牌这项技能也是伍夕月这种公子哥从小玩到大的,眼神中就透出了针尖对麦芒的挑衅。
牌快打完时,一直在厨房忙活的李燃在餐厅喊了起来:“早餐做好啦,来吃饭吧。”
“我饿了,懒得看你们打牌,爷先吃饭去了。”原本兴致勃勃看几人打牌的褚宏宇一听这个,笑着推开伍夕月,转头朝餐厅走去,剩下四人看褚宏宇走了,哪里还有心思打牌,纷纷起身跟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