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开始跌跌撞撞。

见伍夕月已经无法自控了,调教师这才抓着缰绳让他停下来,随后跳下马车,把他抱在了怀里,用手指轻轻揉弄着他的乳头玩。

“额.......咯咯......啊哈......哈.......”伍夕月本已发情的身体被调教师这样挑逗下,更是控制不住,粗重的喘息着,浑身扭动着直奔高潮而去:“啊........呵呵........嗯嗯.......啊.......”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才拉了一会儿马车就开始发情?以后可是要拉一下午的。”调教师笑着继续揉捏他的乳头,间或用手指对着马尾巴轻拉慢碾:“还记得上午的灌肠惩罚吗?灌肠液是一种能够持续二十四小时的发情药,药性醇厚绵长,一点点加剧,不会伤害身体,但越到后面越得不到满足的话,足可以让你发疯。”

“啊爸爸.......动.........啊啊.........哦........射.......”伍夕月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他浑身燥热的厉害,恨不能在地上打几个滚,抓烂自己的乳头和鸡巴肉穴,可他的两只手被锁在腰间,什么也做不了,他急的更加剧烈的在调教师的身上扭动着,蹭着调教师的身体,可调教师却像是故意戏弄他一样,依旧不紧不慢的捏弄着他的乳头,偶尔在他的屁眼上揉上一把。

调教师的这个反应更加刺激着伍夕月的肉欲,他的眼里流出泪水,好像怎么努力都得不到高潮,这种用过药后却不能得到满足的折磨好像比鞭打和死亡都要痛苦,他的嘴里发出不像人一样的嘶吼和嚎叫。

“怎么?想爸爸插你?”调教师拍了拍他的屁股问道。

“是、是爸爸插我插我”伍夕月哆嗦着叫喊道:“快插我的骚穴快点使劲儿插啊”

伍夕月已经被这种极其强烈的性欲折磨的完全失去了羞耻感,变成了没有感情的淫兽,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除了二爷的其他人面前表现出如此淫荡的一面。

“虽然你这只大白猪的屁眼看起来很诱人,但是爸爸要给你上一课,在这里,除非主人给了命令,否则任何一个调教师都不能随意使用奴隶的后穴,你们的后穴,只属于你们的主人,只有主人才能带给你们至高无上的极致高潮快感。”

话音落下,调教师把伍夕月按倒在地上,掰开他的腿,伸出手来使劲儿抠挖着他的后穴,用假尾巴狠狠地操弄着伍夕月。

霎时间,伍夕月感到一股剧痛袭来,紧接着便是被止痒了的巨爽,这种快感中的疼痛让他浑身抽搐,在这种狂风暴雨的剧痛中,他用后穴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最后,他的双腿都在打颤,眼睛被哭肿了,嗓子也叫哑了。

这种冰冷的坚硬的假阳具完全没有主人的炙热舒服,但却缓解了他快要被性欲熬死的难过。

当他拉着马车重新回到马鹏的时候,其他“马匹”也都刚刚回来,其他马儿还好,他的室友蠢狗显然也刚经历过一轮强制高潮,两腿抖得如筛糠一般。

马匹们站在阳光下,被佣人们拿着洗马的刷子一通刷洗。

这些工作人员们完全没把他们当成人,而是当成真正的马了,用刷子在他们的身上、敏感点狠狠的刷过,不剩下一丝泥土才离开。

紧接着调教师们把他们身上的马具都卸下来,让他们排成一队往沙滩上跑去。

这个流程伍夕月很是熟悉,他昨天到岛上时,就看到了这个场景,调教师们坐在沙滩车上,带着赤裸的奴隶们迎着夕阳在沙滩上跑步。

今天,他也成为了这些赤裸的奴隶们中的一员。

沙滩上跑步比在平地上要累得多,伍夕月卖力的往前跑着,后穴因为臀瓣的摩擦再次传来一阵阵骚痒,他心里一沉,知道药效还未过去,自己又要发情了,他强忍着咬牙跟上队伍,不想让调教师看出自己的异样。

这次的夜跑还算顺利,除了偶尔几个奴隶差点摔倒挨了几鞭子外,并没有出现大的差错,所以在夜晚来临前,众奴隶们又聚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