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扣住林景澄浅浅的骚心前列腺连连抖动,手指或按或挠,弄得林景澄四肢抽搐淫叫不断,连主子的鸡巴都含不住了,又疼又爽的抱着对方的大腿扭腰摆臀 的迎合着二爷的抠弄。
“骚蹄子发什么浪?被手指捅的连本分都不知道了?需要爷派个调教师傅在旁边守着教你规矩嘛?没规矩的东西!”褚宏宇一边把林景澄扣的淫水直流,一边用另一只手把他的一瓣屁股拍的啪啪作响,嘴里狠狠训斥着。
林景澄被主子弄得嘴巴根本就合不拢,哪里还含的住鸡巴,但却惧怕屁股被打,只得双手捧着主子越发狰狞的鸡巴像狗一样用舌头胡乱舔起来,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把主子大腿根都打湿了。
“啊啊啊主子主子受、受不了了橙子受不了了啊啊”突然间,林景澄猛地绷紧了身子,嘴巴大张着,竟是被褚宏宇用手指捅的射了出来,他屁股哆哆嗦嗦的把手指咬的死死的,嘴里似哭似叫。
褚宏宇也没想到这货这么不经玩,才几下就射出来:“怎么?小骚货什么时候开始早泄了?”
“啊嗯嗯......”林景澄委屈的趴在褚宏宇身上:“都怪二爷......嗯......二爷这么久不来看橙子.....橙子都要憋死了........”
褚宏宇看了看对方射出来的精液,确实浓的很,想想自己确实挺久没来见林景澄了,他的侍奴是不能自渎的,自渎的奴才在伺候主子的时候,便不如久旱逢甘霖一样火热用心。
“越发没规矩,你这是怪主子了?”褚宏宇冷哼一声,将他紧缩的屁眼又撑开,把小手指也加了进去。
林景澄又疼又爽,心里还恐惧二爷怕不是要玩拳交,生怕自己被捅成大松货以后没法伺候主子,忍不住又哭起来,一边帮主子舔鸡巴一边低声啜泣:“没、奴才不敢.....主子.....主子轻点......呜呜......”
林景澄屁眼里被褚宏宇的指甲又刮又挠,才刚射过的身子不经玩也淫乱的很,不过一会儿鸡巴就又抬起头来,下身湿哒哒的,阴毛被淫水和精液糊的一缕一缕的在主子的胸口蹭。
褚宏宇玩起林景澄来从没什么顾惜,用手指头捅的他连射了三次,让这货彻底舔不动鸡巴了,两腿大开着,浑身虚脱的趴在主子身上,只有那殷红的屁眼尚有力气痉挛着开合,虽然射了多次,但屁股却空虚的很,林景澄抱着主子的鸡巴又馋又委屈,忍不住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只觉得主子嫌弃他不操他。
褚宏宇自然知道这货什么小心思:“你也别哭,搞得爷欺负你似的,你要还有力气就自己爬起来坐上去,爷这根鸡巴就在这里,也跑不了。”
林景澄腰酸腿疼,脚腕还在被推到水里的时候崴的肿的像个馒头,但听到二爷的话,还是一边抽泣着一边撅着屁股努力爬起来往那根大鸡巴上坐。
“爷.....爷就是欺负我......”林景澄一边抹眼泪一边把骚穴对准了又硬又大的龟头往下坐,一路上那巨大的鸡巴把他的屁眼和肠道撑得快要裂开,整个肠肉包裹着形成了主子阴茎的模样:“好大......涨.....胀死了.......”
“把你射在爷身上的脏东西舔了,现在开始没我命令不许射。”褚宏宇两手托着林景澄的屁股随意的颠动起来,林景澄身娇体软坐不住,又怕被颠的从主子身上掉下去,索性两胳膊一环,抱着二爷的身子把脸埋在二爷胸上,二爷胸上都是他刚才射的精液,听着二爷的话,他一边被操的哼哼唧唧一边伸出又软又滑的小舌头在二爷胸口舔来舔去。
褚宏宇不着急,把林景澄当玩具玩,这一玩就是半个小时,林景澄被身体里巨大的鸡巴顶的双眼迷离,肉穴已经被操的含不住鸡巴了,只随着对方的颠动任由鸡巴滑进滑出,若都是同一个速度还好,但褚宏宇那根金枪时而抵住了他的骚心水磨豆腐似的磨得他腰部酸疼前列腺液流的像水龙头弄得他涕泪横流喊叫不止,时而又暴风骤雨一阵猛操,却在林景澄快要攀上巅峰的时候突然放缓动作,急的他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