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偿,还有野战……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好像都在往某个方向走?」他停顿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在她手臂上画圈,继续说:「好像我们都喜欢……身体被限制的感觉,主人与仆人的权力游戏,还有那种……被偷看的可能性。」
婉清躺在那,长发散在枕头上,听到这话,眼神闪过一丝复杂,却点头认同:「嗯……你说得对,尤其是野战那种刺激,还有被绑著的时候……」她咬了咬唇,声音低下去,像是怕说得太明白,「总觉得心跳得特别快。」两人都没提那晚在铁笼里的屈辱经历,但心里却像有面镜子,照出那些玩法与那夜的惊人相似。他们的沉默像是在小心翼翼地绕过这个禁忌话题。
律茂突然坏笑,凑近她,语气带著挑逗:「说真的,婉清,你当奴仆时,穴湿得跟水灾似的,呻吟得又浪又投入,简直像天生的M!」他故意拖长语调,手指轻滑过她的锁骨,惹得她身子一颤。
婉清瞪他一眼,脸颊微红,哼道:「哼,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你当主人时,也没见你硬得特别夸张啊!」她翻身坐起,双手环胸,故意让乳房更显曲线,挑衅道:「说不定你也是M,只是不敢承认!」她的声音带著一丝傲娇,嘴角却勾著笑,像是故意想激他。
律茂哈哈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M?开什么玩笑!本少爷可是纯种的支配者!」他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狡黠,「不过你说到野战……我承认,那时候我的屌确实硬得跟铁似的。你不也一样?叫得那么浪,穴夹得我差点秒射!」他故意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说吧,你是不是也喜欢被偷看?」
婉清愣了一下,随即反击,语气带著嘲弄:「哈,说我?律茂,你野战时那兴奋劲儿,简直像在炫耀!有我这么美艳动人的性伴侣,享用还不够,还想在人前秀一秀,拿来跟人吹牛吧?」她故意扬起下巴,红唇微撇,像是抓住了他的小辫子。
律茂的笑意突然一僵,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沉默了几秒。婉清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摆手,语气软下来:「喂,开玩笑的,别往心里去啊!」她凑近,伸手轻推他的胸膛,试图缓和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