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低垂着眸子,咬着下唇。 她的确不够圆滑,就如同那个人一样,一味追求真理,却在人情世故上迟钝了些。 她做不到像王冬那样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她只在乎逻辑和真相,或许是他们这样的人天生便是如此。 在某一面锐利,在另一面上便会钝感些。 想到了这点之后,她发现的确是自己鲁莽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理智,却在不知不觉中被情绪带着走。 自从接了这个案子,来到火田县,她的脑袋里就一直影影绰绰藏着那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