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好奇。 “嗐!那是……”迟远歪头仔细一看,登时住了嘴。 他说不出来,特别是对着花芜,说不出来。 “那是什么,你不知道?”饶是迟远在庆和宫中地位显赫,可对着花芜这个问题,他的舌头竟有点打瓢儿。 难道不应是个男人就该懂的么? 就算是太监,也是男人中的一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