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的事不尽如人意,可花芜对李家只有满满的感激。 …… “怎么?还记得吗?” 这些事,花芜很久没有想起过了,她心虚地摇了摇头,“记不起来了。” “嗯。还有一件事。”萧野侧身端坐,“不论她说过去的我如何模样,都别信。” “嗯?” 这样的说法令花芜生出了片刻的意外。 她在瞬间设想了多种可能,却又通通无从论断。 疑惑和片刻的空白之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萧野在马车上呆的时间有点过长,庆和宫与右银台门的那点距离,若非萧野身份特殊,并无需乘坐马车。 就这趟工夫,走路该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