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嫩的甬道弹力如何,鸡巴宛如在撑一个套子一样,不断地将它撑长来回地插顶。强烈的逼迫挤压的堆积感在她的小腹凸起了一条棱柱状,长吉哭喘的反驳,眼泪口水混和着流向她的颈窝,哭的磕磕绊绊:“我不是畜生,你才是!”

“你才是畜生!不,连牲畜都不如呜呜呜……”长吉哭着伸长胳膊抓住他的胳膊,用尽浑身的力气来掐他扣他。

男人的肌肉紧实,因为用力,上面崩起了几条青筋,细长的指甲划在他的小臂,然后用力地掐了进去,丝丝的红色鲜血从男人的皮肉和指甲间渗了出来。

丝丝缕缕的疼像被小猫抓了一下,陆衍看着自己小臂上面流出的血,脸色露出一丝怪异,随后目光阴沉沉地看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长吉。

“我是畜生?”

陆衍嗤笑一声,两指揪住她的乳头来回地碾,不解气地用力一扯:“只有畜生才不穿衣服,一天天除了吃就是睡,你不是畜生,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不去上学?反而是躺在我的床上张开双腿让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