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去推纪诩的胸口,呼吸急促的抗拒,“太大了……嗯……你先出去……”

纪诩抓着他的手扭到浴缸边缘,清晰的疼痛传到四肢百骸,让这场性爱看起来更像是受刑。

从始至终,纪诩的眼神都比较清明,他像审判者一样紧盯着纪玉的脸,一丝一毫的变化他都没有放过。

“哥在床上也会跟纪家两个兄弟说不要吗?嗯?”纪诩突然用力挺身,纪玉痛呼一声,连脚指头都在绷紧,“我看见过哥和纪逸在校医室上床呢,那时候纪逸多大来着?哦……初三……哥当时表情被干的很爽呢……纪逸床技有那么好吗?”

纪诩加快了节奏,撞得纪玉连呻吟都是碎的,迷离的眼睛试图睁大,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是你……啊嗯……原来是你……”

他忘不掉那天下午,那个在对面走廊的人影。为此他胆战心惊很久,原以为真就那么过去了,结果最后跟他说,原来他学生时代最害怕的事,来自于曾经最怜爱他的弟弟……

纪玉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张脸笑比哭还难看。

纪诩掐着他的脖子,看的倒是很开心,连硬挺的肉棒都涨大三分,“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在哥哥的房间装了摄像头,我每天晚上都会看着哥哥睡觉呢,你猜,我有没有看见你和纪逸在你房间上床……你再猜,我会不会把那些视频发出去?”

我不会这本书写完,一个人都没有了吧……那我也太惨了

12. 想跑啊*长腿12老啊姨12整理

纪玉的眼睛里闪烁着惊恐的光,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额头上还是暴出了青筋,“为……为什么?”

他曾经真的以为在纪家,只有纪诩真心实意的待他好。

“为什么?”

纪玉的目光慢慢涣散,惊恐开始变成绝望,嘴里喃喃,不停问着“为什么”?

心里有一块地方彻底枯死了,一滴晶莹的眼泪从眼角缓缓滴落。

纪诩眼眸深深的盯着他,忽然不想去看他的眼睛,掐住他脖子的手放在纪玉的眼睛上,发泄似的抽插,射了过后,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另一边纪逸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染血的绷带一条一条的被拿出去,他身上都是各式各样的伤口,光是可以分辨的就有刀伤和鞭伤,可想而知纪逸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对待。

他还因为伤口感染在发高烧,嘴里说了很多胡话,医生几乎寸步不离,纪原也是整夜没睡。

这事儿他没告诉纪贯阳,纪原在想纪诩要干什么?

想来想去,他只能觉得他是在惦记纪贯阳的位子。

而事实也不假,纪贯阳很快经了纪原手收到了一份请柬。

那是以前跟食品老板贝田阳收债,他抵押出来的老宅。

据说他老一辈是民国军阀,找了民国当时响当当的建筑设计师设计的宅子,冬暖夏凉,地理位置绝佳,院子里是花团锦簇,细水长流。

说来也怪,种在这座宅子里的花草总是开的比别处也好,贝田阳那种赌鬼也是在他气数将尽时才身败名裂。

道上都说那宅子神。

纪贯阳收了那宅子之后,事业也是步步高升,虽然不去住,但光打扫以及供香火也是一样不缺。

就是可惜他在身边人身上中了套,在澳门输了几百万,一时间没有现钱,结果拿房子抵,说好了之后拿回来,没成想,那就是个坑等着他跳。

等纪贯阳明白过来想找人,人都不知道躲到天涯海角哪儿了。

纪原看了请柬才知道那宅子没了,纪贯阳一时间也老了很多。

他从前烟瘾不大,也不留恋风月场所。唯一的缺点无非是赌,但他赌得有节制,这一次,却还是在赌字上栽了跟头。

纪原识相的没有多问,纪贯阳抽光了烟,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捻灭,一股子烟臭味,“眼下手底下的人都不可信,盯紧黄秋雨,必要的时候做了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