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纪玉有命,说不定玩完了还能被扔到红灯街当鸭子……

纪逸倒是没说假话,就光是昌南路一带,这种事就闹出过不少人命。

纪玉被吓得直哆嗦,自己也在跟自己洗脑,开始心如死水,慢吞吞的站了起来。

他洗过了澡,穿着一身纯色的睡衣,单薄的身体甚至不能撑起正肩的衣服。

纪原刚从地下赌场回来,有手底下的人透露消息,说是南郊的赌场被警察盯上了,这两天就要有行动,纪贯阳让他揪出内鬼。

在赌场审问了一圈,最有嫌疑的是赌场管理人手底下的小弟。

他说回家奔丧已经消失了两天,纪原已经派人去找。

最近事事不顺,怎么想怎么蹊跷,不怪纪原多疑,他还是觉得这件事和庆海帮有关。

道上流出不少传言,说郑荣海想端了纪家,自己做老大。要不是毒品这条供应链一直是纪家压着,他早就翻脸不认人了。

所以纪原有理由猜想,如果是郑荣海在捣鬼,那他就是暗度陈仓,借刀杀人。

这招玩的不好就是鱼死网破,说不定到最后,还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纪原手里拿着钢笔轻轻的摩挲顶端,电脑界面已经黑屏,卧室门被人敲响,他才陡然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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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纪原听声音讶异的停住摩挲钢笔的动作,然后走过去给纪玉开了门。

他怯生生的,脸色怪异的透红,两只手揪紧睡衣的衣摆,看上去扭捏又不自在,似乎有事求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