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是我不该这么喊哥哥。”

男人看不出生气,摸着嘴唇轻笑着说了句“狗崽子”就兀自去屏风后更换常服,天知道今晨上朝,文武百官见了陛下带着咬痕泛肿的嘴唇时,有多震惊,偏楚凌还笑着调侃自己宫里养了只会咬人的狗崽子。

出来见洛亦轩还缩在龙榻上,笑着把人抱在怀里:“这是怎么了,还一副委屈的模样?”

“哥哥,我着急小解……”

楚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将金簪缓慢拔出一半又插了回去,还弹了弹顶端嵌着的玉珠。

“唔”洛亦轩快被急哭了,抱着楚凌主动凑上去亲他的脸撒娇:“好哥哥,阿轩知错了。”

“朕好像说过,知道错了该怎么做?”

洛亦轩小脸耷拉下来,咬咬牙,起身打算去矮柜里拿戒尺。

男人笑着一把拽回他,顺势就按趴在了腿上,小腹压在帝王膝头,激的他浑身一颤,尿意更甚。

洛亦轩不待反抗,后穴的玉势就被取出,紧接着一个球状的东西被抵了进去,估摸着和玉势差不多粗细。

“阿轩这么乖,换个别的罚吧。”

洛亦轩方才还好奇这是何物,伴随着楚凌说话的声音,他清楚的感到后穴一阵酥麻,瞬间反应过来,哭丧着脸:“声节虫……”

男人轻拍屁股,示意他起身,裹着宽厚的大氅,带小孩去小解,回来时太监已在殿内架好古琴。

“朕记得你在南渊有学习音律,不多罚你,完整的弹完一曲《将吟》即可,若中间断了就重新弹。”楚凌给他脱下身上唯一的大氅,把他按坐在琴凳上,“这古琴是前朝文学大师长孙瓯的遗物,阿轩可别让朕失望。”

他当初已经失势,终日郁郁寡欢,便去求了父皇学习音律,这等小事楚凌都知晓,可见南渊宫中的事楚凌早已了如指掌。

不过宫中生活太过乏味才去学的音律,算不得琴艺精湛,但楚凌很会选曲,《将吟》是南渊将士们出征前会弹奏的曲子,曲调慷慨激昂,铿锵有力,他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南渊用来激励将士们的曲子,会在这晋国皇帝的寝宫里响起。

声节虫在后穴里刚好卡着那处凸起,楚凌说话时传来细小的颤动,尚且能忍,但被折腾了一夜都未曾泄精的他,此刻前面的玉茎正分外精神的挺立,坐在琴凳上那挺起的分身都快和琴身一般高了。

他浑身赤裸,局促不安,久久不能抬手抚琴,咬着牙满眼委屈,这算什么惩罚……

见小孩迟迟不动,楚凌好心提醒道:“昨夜憋了许久,今日便不管束你了,想泄就泄,不用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