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却是明晃晃地抖在外面。
乔远铭被牵住脖子,完全无法与吴郁的力气对抗,一个不稳就被拉出了隔间外,险些脸部与厕所地面亲密接触。被拉出来的乔远铭想爬回原来的隔间,但被项圈拉住,握着绳子另一端的吴郁好整以暇地问:“怎么?小母狗不喜欢被主人牵出来遛吗?为什么看起来那么不高兴?”
说着吴郁还像狗主人让自家宠物狗换向般用力地一拉绳子。乔远铭身体僵住,不敢触怒吴郁,转而跪伏在吴郁脚边哀求,希望他能换个隐蔽的地方。
吴郁当然不理会乔远铭的请求,他丢给乔远铭一条狗尾巴,让乔远铭自己戴上,“乖一点,我考虑一下。”
乔远铭蹲坐在勉强算是无污垢的厕所地面,打开双腿,然后把装着肛塞的狗尾巴艰难地插入后穴。没有润滑与其他刺激,乔远铭的动作犹外难受,但更怕吴郁不耐烦的乔远铭不敢慢吞吞地先打开身体,只能通过蛮力忍着疼痛做完了这一切。
吴郁对乔远铭的表现勉强满意,他拿起一块写着“维修,请勿入内”的告示牌放到了厕所门口,然后掩上了最外面的那扇门。
回到乔远铭面前的吴郁狠狠抽了乔远铭两个耳光:“贱狗这回放心了?”
挨了打的乔远铭忍着脸上的火辣感,乖顺地伏低脑袋。吴郁抓起了乔远铭的头发,“主人要打你就应该抬头将脸送到主人手边,这都不懂吗?”
“是,贱狗知错了,主人。”乔远铭喏喏。
“啧,这还差不多。”
“主人,贱狗想撒尿,要憋不住了~”
见乔远铭这样说,吴郁不知想到了什么,这次竟然直接答应了乔远铭的请求,准许他先尿尿。吴郁突然的好说话让乔远铭一下无所适从,内心隐隐不安,但他确实快把膀胱憋炸了,立即跪在便池前解放起来。
吴郁其实对同性没有性趣,对乔远铭的心思都是羞辱居多,并通过这种施虐从而获得心理上的巨大快感。
等到乔远铭尿完,吴郁摁住了乔远铭的头,逼得他贴近便池那面墙,“小狗自己撒的尿,舔舔吧。”
尿腥味扑面而来,乔远铭努力不让自己贴上去,涨得满面通红,“不,不要!”
但最终他没能拗过吴郁的力气,半张脸贴在墙上。刺鼻的气味环绕,乔远铭一瞬竟然闪过了某种念头,脸上更是发臊。但吴郁没有就此放过他,“把舌头伸出来,还是说你想保持这个姿势过一夜。”
在吴郁的威胁下,极屈辱般地,乔远铭伸出了舌头,舔了舔眼前这面与他亲密接触的墙壁。令人作呕的味道涌入鼻舌,乔远铭忍不住干呕。吴郁也顺势松开手,任由乔远铭逃离便池,趴在地上呕吐。
等乔远铭缓得差不多了,吴郁一拉绳子,将乔远铭带到自己面前,一脚踹得乔远铭仰面躺倒。然后吴郁穿着鞋的脚就踩在了乔远铭的身上。
“唔……”乔远铭痛苦地皱眉。吴郁不重,但踩上来的重量也不是好受的。好在这股重量一发就收,随后吴郁的脚挑开了乔远铭的上衣单衫,脚尖碾上了胸前的那两颗茱萸。
“嘶啊——不要!”
吴郁的脚尖变本加厉,蹂躏得乔远铭发出惨叫。但乔远铭的下体却偏偏在踩踏之下抬起了头,一柱擎天。
“啧啧,贱狗真是口是心非。”
“没…没有,别!”
乔远铭无力地反驳,接着他惊恐地看到吴郁移开了脚,然后对准了自己的下体。还没等他求饶,吴郁就快、准地踩了下去。
“啊!!!”
乔远铭的下体被吴郁踩到了地面上,被两面紧紧地夹着。乔远铭发出凄厉的叫声。吴郁来回变换方位,照顾着狗吊的方方面面。乔远铭哀求不断,下体却越来越精神,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怎么看怎么都是犯贱享受的样子。
直到乔远铭的阴茎被踩得都有些泛红了,吴郁才停止了摧残,让乔远铭脱光衣服。
乔远铭得到喘息,忙不迭地坐起来。在吴郁的指示下,乔远铭最后连鞋袜都没留,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