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别自己一个电话把他吵醒。

裴之昂还从来没有在这种小事上面纠结过,事实上他很沉溺于这种关心时弋的状态,也享受其中。

“醒了吗?”裴之昂坐在椅子上,面朝着窗外。

“刚醒。”

“是我吵醒的吗?”

“我自己醒来的。”

只剩下呼吸声。

裴之昂的心跳加剧,这是第一回,这个人在自己的家里面,自己在外面赚钱。真正有种家有老婆的既视感。唉,龌龊的想法再次出现,裴之昂想起来昨晚横抱着时弋,怎么能那么柔软呢?滑的不像话,如果不两手抱,人就得溜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