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章歧渊从来不会在意她的感受,一探入进去就开始疯狂地抽插。祁念太明白,和章歧渊的性爱从开始到结束都将痛苦不堪。

“呜呜……呃……难受……好疼……”

祁念口中不断吐出痛苦的哀求声,她明知道呻吟求饶只会让身上的人更加疯狂,可还是忍不住。

章歧渊目光幽深,丝毫没有放慢速度,他紧扣着祁念的手指,清楚感受到祁念因为疼痛和恐惧传递到他掌心的痛。

他看向身下无处可逃的祁念,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她唇上,循循善诱,“嘘,小声一点,不然就把病人吵醒了。”

祁念剧烈地抽噎了一下,呼吸越来越急促,哭得更加厉害,但真得咬着唇噤声了。

项圈的银铃叮叮当当地响。

可怜极了。

章歧渊目光如炬,深吸一口气,被她悲恸的神情刺激,欲望飞涨,异常餍足地狠狠在她身体里操弄。

祁念也明显感受到了章歧渊的兴奋,对方的生殖器极为粗大,操进去后几乎瞬间填满腔道,在暴烈抽插后才能勉强没入最里。

“呜呜……”

祁念压抑地发出呜咽声,性器的征伐仍旧粗暴,只是时而像是安抚般有意无意地在她穴口碾磨,三两下就在她的痛苦中唤醒她狼狈的快感。

一击强烈的痛感精准地落到她的臀瓣上。

章歧渊凶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俯身凑近祁念的耳边,像是又不满于她的沉默,反复无常地沉声命令道,“叫出来。”

祁念倔犟地咬紧下唇,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身下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坚挺的性器让祁念又爽又痛,也无比熟悉,她激烈地扑腾起来,本能地想躲,但所有的扭动反抗全都被镇压,徒劳无功。

勉力忍耐间,额头印上一个施暴者的吻,紧接着便听章歧渊轻描淡写道:“不是说要听话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

“砰!”

话音刚落,一声突如其来的枪响击穿了玻璃。

祁念惊呼一声,骤然睁大眼睛,看到了章歧渊手中枪的瞬间血色全无,她眨了眨眼睛,僵硬地转过头去看病床上的人。

下颌被捉住,强硬地将她掰回来。

男人声线幽冷,“这么担心他啊,看来他非死不可。刚刚没打中,再来一枪,一击毙命。”

“不要!不要!我听话的!”

祁念惊恐万分,她清楚章歧渊的枪法有多好,连忙制止,她的呼吸都在发颤,完全无视了她双腿大开的姿势,男人的性器还深深插在她穴里。

“是吗,那你知道该怎么做。”

祁念被翻了个身,双手的领带摘掉,被重新反剪到身后。

祁念上半身难受地紧贴着沙发,膝盖撑开,腰下塌,屁股高高翘起,手指从背后拉住尾巴,分开腿把操得的翻红的肉穴献祭般朝向章歧渊。

章歧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臀肉,抚上祁念汗湿的后颈,力道加重,自然而然变成了一个居高临下掌控的姿势,发烫的性器重新埋进湿漉漉的穴腔律动。

“呃唔主人……呜呜……”

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入得很深,祁念的小穴被改造后本就十分敏感,性器像捣蒜一般在里面发泄,祁念被迫侧着脸,朝向江崇的病床。

“呃唔……哼嗯……轻点……呃啊……啊…”

祁念发着抖,抽泣着吟哦,身后的胯骨啪啪地激烈拍打她柔软的臀丘。

她耳尖通红,凌乱的发丝被汗湿,额角和下颌尽是细细的汗珠,断断续续的高亢呻吟声始终夹杂着哽咽的哭音不绝于室,伴随项圈的银铃声响,撅着屁股被掐着腰,身体一前一后的耸动。

她抽泣呢喃着哼吟,又在急切的操弄中不禁泻出急促的媚叫。

“小母畜爽吗?”章歧渊一个深顶,居高临下喘着粗气沉声问。

祁念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酥酥麻麻的快感和身体的痛楚交织,她只觉得骨头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