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这根和裴衷形状一致、尺寸却稍稍含蓄的玉雕性器,最后仍旧去到了练和豫的身体里。

一开始肯定是不好受的。

毕竟单单一根都让练和豫都应付得很吃力了,更别说两根同时前后夹击,那催情效力之强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的程度。

玉雕本就滑腻,练和豫体内又湿得像沼泽似的,不费些劲它就会习惯性地往外滑。

可练和豫若是夹得太紧,玉雕上的凹凸处便会死死抵着他的肉穴敏感处磨来磨去,在套弄中折腾出更多体液,叫这根玉雕变得更为滑不溜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