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在幽州,周围各地都太平不了。
“神悦,你,你......”
张祯歉然道,“是我多事,州牧大人勿怪!”
刘虞又想哭了。
汉室有这等忠臣、智臣,何愁不兴!
抹一把泪,叫来管家,吩咐他去备宴。
特意交待多上美酒荤菜,不用像往日那般节省。
管家高高兴兴地下去安排。
他也馋肉很久了。
张祯参与过的所有世家宴席,都有歌舞助兴,唯独刘虞例外。
他家不养歌伎。
但他又是一个很传统、很讲礼仪的人。
所以,酒至半酣时,他递给鲜于辅一个眼神。
鲜于辅会意,手一挥,几名早已候在外面的小校拿着筝、瑟、竽、胡琴等乐器进来。
他自己接过一管箫,试了试音,吹出一个优美的音符。
——没错,州牧府的乐师是兼任的。
就着音乐,刘虞缓缓起身,轻挥衣袖,脚踏舞步,旋转着向张祯走来。
张祯:......!!!
道理她都懂。
这叫以舞相属,是汉朝时期一种极高的待客规格,只有主人真心敬重客人,才会在宴席上翩翩起舞。
也许是因为时局动荡,目前长安不太盛行此种习俗。
没想到刘虞竟然这般看重她。
但是,她只想看帅气俊美的小哥哥跳舞,不想看面带沧桑的大叔跳,感觉完全不一样啊!
而且,“属”在这里有邀请之意。
主人以舞酬客人,客人也要以舞回报。
如果客人拒绝,是对主人的极大侮辱,后果很严重。